第19次繁盛

“写东西是因为你想写东西,写出来的东西是好是坏由自己笔杆子担着。把笔杆子磨得更硬。

只有自己写的好和不好,关圈子屁事…… 写字的就是这样的。 写的不好的时候比读者还要刻薄的对待自己 她们只是反馈,不是对你的决定。 自我的认清,自我的反思,是最重要的。再去看看自己的作品,去问问自己,然后继续走下去。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谢谢所有支持我的挚友和读者。
接下来可能会弧一段时间,遇到想写的梗不拘哪个西皮都会写下来。原耽、同人都有可能。
谢谢取关我的人,在这次读者与写手的互相选择中,你们做的很棒。

我会认真的做决定,认真的写文。写什么西皮打什么tag,那位可爱的朋友说的对,同人就是同好写一堆文pia上去,所以哪有什么所谓的圈存在。

看到这条简介的人,希望您不会堵心。

(苏靖大逃猜后续)无须道

猝不及防地深夜更文
ABO预警
(1)
酷暑炎夏,往常热闹的街上如今罕有人至,沿街商铺关门收摊,哪里都是一副萧条的模样。
江左廊州,本是鱼米之乡,可叹去岁春季时几场瓢泼的大雨,河堤溃塌,淹坏了稻田。如今已是夏日,却连稻种都没有,更遑论粮食。
时逢新君即位,南梁边境正是不太安稳的时候,江左常年是税粮大头,如今却闹起了饥荒,大军开拔短缺粮饷,盖应大雨是天灾,梁帝初继位不过三载,皇位初初坐稳,岂料天灾人祸不断,无奈一封封罪己诏发下去,却安抚不了饿着肚子的百姓。

说来也是可恨,府台曾奏报过,江左盟库房余粮充足,却连颗粮都不肯出借;此时若再无种粮耕种,来年的饥荒,恐怕只会更加严重,也更无余粮上交朝廷。
无奈,人家到底是江湖门派,肯不肯救济只在善心人品罢了。
(2)
淮河流水潺潺,莲花模样的灯自河面缓缓淌过,游船画舫仍旧歌声缠绵。
便是白日酷暑难熬,凉风也自河面升起,徐徐地吹拂过,掀起一两点浪花。
画舫的伶人脸颊蒙着轻纱,面容若隐若现着,端坐在角帘后抚弄琵琶;吴侬软语向来动人。
案几上又摆好时鲜的瓜果,便连茶都是时新的。
粉色的纱幔垂迤在地,随着习习的湖风,微微摇曳着,吹起动人的清香。
萧景琰便坐在画舫中,周身是江左一应接驾的地方官,按官品依次围坐在他身侧,却很有礼地并不特别接近。
到底是待嫁的坤泽皇子,又是当今爱重的幼弟,谁也不敢非分地多瞧他一眼。
州刺史傅安十分地察言观色,见着靖王正襟端坐着,即便歌声依依悱恻,面色却无一丝松动,反而严肃得紧,
便叫眼神顾盼流连在靖王身上的女坤泽退下。
伶人抱着琵琶,身姿袅娜地行了礼退下。
傅安原想着,大户人家的坤泽公子尚有寻了坤泽女子养在后院把玩的,更别论尊贵如靖王,却哪里知道,他竟品性端正得很,又如外头传言一般的木纳。
伶人退下后,靖王的脸色才稍稍松下来。
靖王端起茶,缓缓饮了一口,方道,“外头民生疾苦,饥不饱腹,淮河却依旧歌舞声平。”又瞧一眼桌案上的瓜果,语气森然,“便是皇宫大院都难见这么好的杨梅果子。”
傅安心底一讪,想到皇宫大内的瓜果都要地方进贡,装船河运过去少说要两日,自然不新鲜了,想来便细细说了一番。
靖王闻言,只将眉微微挑起,骨子里的耿直刚正远比传言中更甚,当下便将他呵斥了一番,从漫河漂流的花灯;到歌舞升平的淮河;再到摆了满桌的瓜果,一一斥责过去,样样叫他心中不满。
傅安当着几个下官的面被这般训斥,面子原也挂不住,原本坐着的几个县丞纷纷站起身,立在傅安身后,倒是躬身头先请起了罪。
傅安被训斥过后,心中便不敢轻视了,原本以为坤泽皇子好糊弄,却原来也不是省油的灯。
画舫外传来笛声,时而高亢明亮,却在婉转低回处泄漏一两点晦涩的伤怀。
靖王听得入了神,也不再痛陈自己对盘剥百姓,逸乐奢侈的痛恶,转身挽起纱幔,遥遥地看过去。
夜里的淮河笼罩着淡淡的薄雾,云烟轻弥,花灯撩眼,画舫旁缓缓行过一叶扁舟,朦胧的女子身影立在舟上,横笛吹奏。
缓缓松开攥紧的纱幔,难言的些许期冀涌到喉间,又猝然沉回心底。
那人连几颗稻谷都不肯舍给黎民,想来也不是良人,他又何苦再有所期冀,更何况那些未曾挑开的浅薄情意又如何会让他放在心上。

那些期冀本就不该有的。
不由得收紧双拳,又强逼着自己镇定松开,胡乱挥去心底不该有的情绪,谁知傅安已凑到身前,弯了眉眼,低声道:“这是江左盟梅宗主近来新作的曲,方才那位想必是他家生的婢子,宫羽姑娘。”
靖王心头一跳,面上惊涛骇浪,显而易见的不悦,紧接着便是勃然大怒,“你提他做什么?!那个无耻、无为、无担当的小人!若本王手里有一千兵马,立时便剿了他江左盟,看他还肯不肯开仓放粮!”
皇子怒得面色发红,气冲冲地吼了一通,船身微微摇晃,他立足不稳,狼狈地往一边跌去。
傅安下意识地将他扶住,待他站稳后又微微推开他一些。
好在,纵是坤泽,萧景琰也不是心眼窄小的人,自觉训斥地很到位了,便叫各位大人都退下了,却独独留下了傅安。

傅安出身本就很好,几代的书香熏陶下来,很有点口才,又刻意曲意讨好,解释了廊州虽然无粮,瓜果却有收成,又捡着靖王喜欢的话题讲,却不敢再提梅宗主。
很快,两人就掀过方才那些不愉,转而聊起军事。
文官对兵马一道向来不怎么擅长,傅安却能仔细聆听他说话,时而应上一两句,虽不老练,却很有见地。
靖王对他稍有改观,也不再介怀满桌在他看来极为奢靡的瓜果,更是引他为知己。

转眼已聊至二更,傅安心里透亮着,萧景琰也不是不知道,纵是朝廷又哪有逼人捐粮的,除非梅宗主心底还有善意罢,更何况江左盟在朝堂江湖都是素有威名的,若当真威逼了,又哪里能善了。
傅安退下前,沉吟着说道:“此事还要徐徐图之,殿下也不能真带了一千兵马剿了江左盟。”
这话不过一时气劲上头说的,此刻被一番调侃,皇子不由得微微脸红。
傅安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眼神微微有些闪烁。
(3)
夜里,自是去了驿馆居住,沉寂的一夜,虽在同一城,同一处地方,却不愿与梅长苏见一面。
不全因为他三年前的那句话,也因为他今日方才被他看见的薄幸与自私。
大概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背着他对旁人说,他是个需得立即送走的烫手山芋。
此趟江左之行,他大约能认命了。

长兄为他择妃选婿已有一年时间,每次见着他都几乎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娶或嫁,如今他拖过父皇的三年国丧,已是最后期限。
说来也是叫人着恼的事情,那日皇兄为他擂台比武招亲,他瞧着那些不中用的,想着不如输给自己的禁军参将战英算了,却不料那日戚猛那混人也上了擂台,不顾自己打的眼色,愣是一脸兴奋地凭着蛮力撂倒了堂堂的靖王殿下……
战英在擂台下捶胸顿足,几乎要仰天大哭,却只见戚猛举起靖王殿下绕着擂台转了一圈……
靖王殿下到底是说话算话的人,也没再提要文试,他想着戚猛毕竟是自家府里的府兵,知己知彼的,将来也不至于太难堪,就带着他去请长兄赐婚。
谁知长兄却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连脸都紫了,帝王失态地在门槛绊了一跤摔在蒙挚身上,起身后直呼自己耳鸣了听不清,愣是不肯下旨。
而后,恰逢江左饥荒,帝王处理朝政捉襟见肘分不出身,又想派位有份量的皇子去,便连人带包裹,将自小就极为爱重的幼弟支使到江左办差,吩咐他不用急着回来,呆的越久越好,还特意将戚猛召进宫。
萧景琰临行前交代皇兄不要为难他,却不知自己一起程,戚猛就进了上驷院养猪。

靖王想到皇兄的表情只觉好笑,却不觉得与戚猛成亲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总归不管嫁了谁,心中都是有憾而不爱的,不管是粗鄙戆气如戚猛还是其他文雅秀气的人,对他来说别无两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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