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次繁盛

“写东西是因为你想写东西,写出来的东西是好是坏由自己笔杆子担着。把笔杆子磨得更硬。

只有自己写的好和不好,关圈子屁事…… 写字的就是这样的。 写的不好的时候比读者还要刻薄的对待自己 她们只是反馈,不是对你的决定。 自我的认清,自我的反思,是最重要的。再去看看自己的作品,去问问自己,然后继续走下去。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谢谢所有支持我的挚友和读者。
接下来可能会弧一段时间,遇到想写的梗不拘哪个西皮都会写下来。原耽、同人都有可能。
谢谢取关我的人,在这次读者与写手的互相选择中,你们做的很棒。

我会认真的做决定,认真的写文。写什么西皮打什么tag,那位可爱的朋友说的对,同人就是同好写一堆文pia上去,所以哪有什么所谓的圈存在。

看到这条简介的人,希望您不会堵心。

(苏靖)无须道2

前情提要:

琰琰:那个无耻、无为、无担当的小人!若本王手里有一千兵马,立时便剿了他江左盟,看他还肯不肯开仓放粮!

(1)
苦夏时节,白日里极为闷热,夜间却有微风徐徐吹来,梅长苏早两年便着人在院里栽了四季桂,年前还不肯开花,现如今倒是都开了起来,金灿灿的一树花,虽不如金秋时的银桂,却胜在清幽,梅长苏瞧着心里喜欢,便叫人摆了桌椅,在桂树下赏月,顺道小酌一杯。
喝到一半,宫羽姑娘回来了。

宫羽自是梅宗主派了去打探消息的,当下便将靖王殿下那一席话一字不漏地讲给了他听。
当时,梅长苏嘴里含了青梅酿,满口梅子的清香,听完却怎么也咽不下去了,当下呛得喉咙生疼,等缓过劲道来,早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了。
……
黎纲心里暗暗吐槽,这八字还没一撇,人都不一定嫁过来,自家宗主就已经畏靖王殿下如虎狼,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梅长苏心里却清楚,萧七的性子最是有一说一,要是换个人说这句话他不一定当真,萧七说了,就一定是做的出的。
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险他手里没有一千兵马……

梅宗主的心口被靖王殿下一句话堵得阵阵发疼,却不得不感叹真是自作自受,气弱游丝地吩咐宫羽再去打探,靠在桂树上歇气,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跟萧七见一面。
心里咂摸着想,不愧是靖王殿下,果真是个烈性的,自言自语道:“殿下刚正,江左的百姓有福了。”
在您心里他当然怎样都是好的,黎纲抽了抽嘴角,“江左盟都要被剿了,可真有福。”
梅长苏一鲠,气闷地拿起酒盅想喝,甄平在一旁幽幽地提醒他,“宗主,晏大夫关照过,要在口中含一会儿再咽。”青梅酿入口绵缓,酒味不足却到底也是酒,梅长苏于是更加气闷了,“他是宗主还是我是宗主?”
甄平眼角一跳,“……回宗主,您是。”果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与黎纲对了个眼色达成共识,看来最近在宗主面前,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了。

(2)
青梅酿里的梅子是去岁里,梅长苏亲自摘的,又仔细剔好梅柄,在桂树下埋着,等靖王殿下启程往江左时才挖出来,埋了整一年多,味道极是清冽,又消暑,只是不可多饮,否则便要肚痛的。
梅长苏出门前叫人抱了两坛,临走到门口了,发现自己今儿个穿的这身白,袖子上染了些污渍,急忙回房里去换,慌乱中瞧见床头放着的一株木槿叶,心中一动,收进了袖袋里。

不敢大摇大摆地乘轿子,梅宗主五步一喘地走到了驿馆,还来不及歇口气,就看见靖王殿下朝他走了过来。
也显然并不是在朝他走过来,因为萧七斜着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显然更专注在他身后。
梅长苏纳罕地一转头,瞧见个穿了官服的青年男子。傅安利落地半跪下去行了礼,余光看见梅宗主,心里哀叹一声不好。
梅宗主叫甄平把抱着的两坛子酒给靖王殿下送过去,一边也要跪下。
总之,一宗之主的面子也不值几个钱,先要把姿态放正了。
端端正正地跪下行了礼,靖王殿下是瞧也没往这儿瞧一眼,扶了傅安,两个人拉着手就往驿馆里去了。
傅大人握着靖王的手很有点忐忑,又很明显的喜上眉梢,同情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梅宗主,亦步亦趋地跟着进去了。

“宗主,起来吧。”人都进去了,黎纲扶着梅长苏,才想将他拉起来,就被按住了手,缓缓推开了。

“你让我跪着,安心一些。”

苦肉计,该用的时候还是要用一下的,尤其是自己这个身子,委实不是很争气,要是有些病了痛的,假使殿下心里有自己,肯定是要心疼的——只要心疼,那他就又有戏了。

(3)
萧景琰冷眼看着甄平抱进来的,上头还有封泥的两坛子酒,心里不由得冷笑两声,这怕是梅宗主贺他定亲的女儿红呢,却也凉了半截心。
等甄平出去后,就甩了傅安的手,往窗口边一站,半个时辰没说一句话。
——二楼那窗口正对着驿馆外头的街道,那位置刚好能瞧见跪着的梅宗主。
“殿下……”您要不要说句话……?
“嗯。”萧景琰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目光流连在梅宗主身上,眉目瞧着依旧单薄,脸色却比往年差了许多,想是他的身子一直不怎么爽利……想起自己跟在他身边那段时间,他便没少咳嗽伤寒的,真个病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傅安心里头不算门清梅宗主跟靖王殿下之间的事儿,现在瞧着不是旧情就是旧仇了,难怪昨晚提起来光火。
傅安捡着赈灾的事情开了个头,勉强拉回了靖王的注意力。
靖王殿下对正事毫不含糊,商量着来去,一不小心就耽误了时辰。
还是两人说得口渴,傅安叫属下去倒水,几个随侍却连午饭也一并端了上来,萧景琰这才发现已经午时了。
急忙起身奔到窗口去,连不小心撞倒了椅子都没觉得疼,趔趄了一下,扶着窗棂偷偷地探头往外瞧,这个时候烈日当空的,梅长苏的一身素衫尤为显眼,端正跪着的身姿如青松翠柏,直直戳到了心尖上。
傅安寻思着得求个情,回头跪出个好歹——自己现在是陪在殿下身边的人,万一被殿下迁怒倒还好,惹了梅宗主惦记,那才是有自己好受的。
傅安还不知道,靖王殿下拉他的那一手,早叫梅长苏惦记上了。
“殿下,您瞧着这天也怪热的,梅宗主好歹是堂堂江左盟的宗主……回头跪出个好歹……”
理是这么个理,做却没这么好做。
萧景琰今日本没想着见梅长苏,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自己心里又堵着气,也实在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才装着没看见的,谁想到梅宗主聪明了一世,却是个执拗的,只是他在执拗些什么呢,女儿红也送了,莫不是要亲口跟自己说声恭喜吧?
萧景琰拧着衣角,自己定了亲,知道好歹,总也不会对你梅宗主再有什么想法,泥人也有泥性,嫌山芋烫手扔了就是,再眼巴巴地贴上来,还想凭着私交拿捏他这个钦差不成?
这么想着,刚软下去的心就又硬了,心想着,今天你开仓放粮就算了,要是不放,就调江苏的兵马,先持梅宗主,荡平江左盟,想来梅宗主在他手里,倒时也能不费一兵一卒就办妥了事情,只是皇兄那里必定要提前说一嘴,不然难免有越级调军之嫌。
萧景琰喝了口水,定了定神,才走下楼去。
驿馆门口,梅长苏被黎纲和甄平一左一右地扶着跪在地上,明显一副不支的模样,背脊却挺得笔直。
往日这条街是要塞,少不得人来人往的,如今梅宗主往这一跪,平头百姓是一个都不敢来了,傅安冷眼瞧着梅宗主这个土皇帝隐隐透出的架势,只觉得头疼。

“殿下……”

那边,梅宗主说话都是气音了,黎纲和甄平瞧着靖王殿下眼神哀怨得很,萧景琰颇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冷硬地叫梅宗主先起身。
梅长苏颤巍巍地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脸色难看得厉害,几乎透着青紫了,黎纲和甄平没听到宗主吩咐,想扶也不敢扶。
萧景琰眉头一皱,上前了几步,恰好梅长苏撑着地勉强站起来,迎面扑进了靖王怀里,环住了他的腰。
靖王殿下的腰是细瘦的,人也如小白杨,欣长纤细,自然受不得梅宗主一扑。
于是,梅宗主在不知不觉中就干下了禽兽行径,把靖王殿下压在了身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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