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次繁盛

“写东西是因为你想写东西,写出来的东西是好是坏由自己笔杆子担着。把笔杆子磨得更硬。

只有自己写的好和不好,关圈子屁事…… 写字的就是这样的。 写的不好的时候比读者还要刻薄的对待自己 她们只是反馈,不是对你的决定。 自我的认清,自我的反思,是最重要的。再去看看自己的作品,去问问自己,然后继续走下去。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谢谢所有支持我的挚友和读者。
接下来可能会弧一段时间,遇到想写的梗不拘哪个西皮都会写下来。原耽、同人都有可能。
谢谢取关我的人,在这次读者与写手的互相选择中,你们做的很棒。

我会认真的做决定,认真的写文。写什么西皮打什么tag,那位可爱的朋友说的对,同人就是同好写一堆文pia上去,所以哪有什么所谓的圈存在。

看到这条简介的人,希望您不会堵心。

(苏靖)无须道(9)

终于写到9了,让我们一起忘记怂怂的老梅和吃土色的口红,重新开始吧。
——
跟靖王殿下再来了一回后,梅长苏有些力竭。可堂堂江左盟的宗主,并不能将这方面的力竭表现在脸上,以至于,襄助靖王渡过信期之后,梅长苏就病倒了。


当人类在某一个节点,犯了不该犯的错误之后,他会下意识地把这个错误,推到其他人身上,应该说,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劣根性,梅长苏也不能免俗。
所以当梅长苏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时候听到亲自给他侍奉汤药的靖王殿下说要将他娶回金陵封侧妃,他就在愤慨中,将大部分责任都算在了蔺晨的头上,也因此,梅宗主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填了土。

于是,待靖王殿下回去后,梅宗主当即严令江左盟众,见到琅琊阁的鸽子就打下来,或烤了或熬汤总之怎么都成,就是不能留活口。
没几天,整个江湖就一只白色的鸟都看不见了,而蔺晨人在江左盟,没意识到情况。

梅长苏悔恨的泪水,就是在这些胖鸟都消失干净的第三天之后,悲痛地流了下来。
好在,琅琊阁还有其余的情报网。等蔺晨收到消息,气势汹汹地找到梅宗主,还没开始骂,就看见靖王殿下和傅安大人带领大队官兵闯了进来,并且各个手持长矛严正以待。
蔺晨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这会儿因为他在江左盟,飞流一早就不见了人影,黎纲和甄平看到是靖王殿下带头,就假模假样地带人拦了拦,基本没敢动手。

梅宗主看见萧景琰,懵了会儿,等双手被铐上铁链,被拧着带出去,才记起朝蔺晨使眼色。
蔺晨默默别过了头。

靖王殿下面容肃然地叫手下的人手里头轻一些,一边凑到梅长苏身边,悄声说道,“放心,有本王在。”
梅长苏心里定了定,“敢问殿下,到底……”
他话还未问完,就被打断了,“过会儿本王叫人给你安排个坐北朝南的牢房,保证早晚都能晒到太阳,回京之前你就住那儿。”
“为什么?!”梅长苏失声叫到。
“皇兄的意思,本王也没办法。”靖王殿下歉然道,“仿佛是对你我的关系有了些误解,本王飞鸽去信解释了三回,今上都无回应,便只好先将你拿下入狱了。”
傅安在一旁点头,“正是。”信纸还是他绑在鸽子腿上的,“靖王殿下写的可是与梅宗主两情相悦……粮种的事情,还望江左盟的各位堂主能悉数落实下去。”
……
梅宗主沉痛地举起双手,捂住了脸,从指缝中看见蔺晨用唇语跟他讲,“我想跟你说的就是这个。”

——

一向耿直的靖王殿下这回难得地开了个后门,动用手里的权柄为梅宗主找了个环境不错的单间,而且坐北朝南,方便梅宗主倚着牢房斑驳的墙砖从上头小小的窗缝间享受傍晚的阳光。

梅宗主在入狱后,江左盟的手下效率提高了许多,很快查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靖王信期突然发作被梅宗主留下过夜的当晚,傅安给今上发了密奏,痛沉身为乾元的梅长苏言行无状,冒犯唐突靖王殿下,甚至在殿下信期时强留殿下过夜。

身为长兄的陛下当时看到密奏,心下不快的同时,又暗自拿江左盟宗主与戚猛对比了一下,于是按捺了下去,并没有发作。
可傅安几天后又去了一封密奏,上头是一段他与靖王的对话:臣询殿下,与江左盟宗主是否甘愿?殿下答臣曰,别无他法。
陛下一看到,就光火了。他自矜自持的幼弟以靖王之尊竟被强迫了,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不能轻易放过……可既然,发都已经发生了,他除了听臣下的密奏之外,还要顾及幼弟的心思。
——而且诛了梅宗主,对江湖朝堂都不利,便只下旨拿下,其余待幼弟自己解决。

梅宗主听完禀报,晃了晃手腕上的铁链,彻底地沉默了。
“……还有蔺阁主,他趁宗主您不在,将您最喜欢的墨洗、花瓶、镇纸,还有一半的孤本全搬走了,称是抵偿琅琊阁鸽子的损失。”手下回报道。
“……可以。”梅长苏咬牙道。
“还有飞流,和吉婶……”手下打量着梅长苏的面色,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还有江左宅子的地契,全被少阁主拿走了……”
“蔺晨!”梅长苏怒得眼睛都红了。
“属下们实在是拦不住啊!”手下哭道。

梅宗主气得咳起来,揪着铁链伏低了身子,许久方回转过气。
彼时,夕阳的余辉也没了,牢房里暗沉沉的,
梅长苏将脸埋在衣袖铁链间,面容于是看也看不清楚,“你说陛下只叫拿下我,如何处置看靖王殿下的意思?”
“是。”手下擦了眼泪,小心地回答道。
“那我如何便入了狱?殿下前几日还说要娶我的。”梅长苏轻声地呢喃着说道。

那手下抹了抹额头的黑线,心道蔺阁主说的果然是对的,江左的宅子反正梅宗主也住不长了,迟早是嫁出去的宗主泼出去的水,与其做嫁妆陪给靖王殿下,还不如给了他。
于是斟酌着回道,“兴许是权宜之下,宗主关不了几天,便能出狱了吧?”
梅长苏点点头,吩咐手下先回去。

牢房阴冷,纵是盛夏时节,仍透着浸骨的寒气,梅宗主拢着脏硬的薄被睡在稻草堆间,听着周遭的某种爬行类鼠科动物吱吱吱吱的叫声,久久无法入睡。

清澈的月光投下在牢房里,梅长苏抬头看了一会儿,鼻端突然浮起淡淡的木槿叶香。
折过身去,牢狱的铁栅栏外头,站着一身单薄夏衣,眉目英气清朗的萧景琰。
他手上还抱着一床被褥。
“景琰——”梅长苏踉跄地起身,手上拷着的铁链哗啦啦翻响着。
靖王淡淡地点头,掂了掂怀里抱着的被褥,“天凉了,怕你冷。”

——TBC
下更就结局啦,挥手,舍不得怂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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