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次繁盛

“写东西是因为你想写东西,写出来的东西是好是坏由自己笔杆子担着。把笔杆子磨得更硬。

只有自己写的好和不好,关圈子屁事…… 写字的就是这样的。 写的不好的时候比读者还要刻薄的对待自己 她们只是反馈,不是对你的决定。 自我的认清,自我的反思,是最重要的。再去看看自己的作品,去问问自己,然后继续走下去。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谢谢所有支持我的挚友和读者。
接下来可能会弧一段时间,遇到想写的梗不拘哪个西皮都会写下来。原耽、同人都有可能。
谢谢取关我的人,在这次读者与写手的互相选择中,你们做的很棒。

我会认真的做决定,认真的写文。写什么西皮打什么tag,那位可爱的朋友说的对,同人就是同好写一堆文pia上去,所以哪有什么所谓的圈存在。

看到这条简介的人,希望您不会堵心。

(苏靖)无须道7

人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靖王殿下爆发了,而他的爆发,可以说是非常之简单粗暴的,正因为他是武将出身,一向是能动手解决就绝不动口,所以他这回懒得开口,一把掀了薄被,操起床边柜上的烛台,就朝梅长苏打了过去。

所谓无妄之灾、晴天霹雳的情境大概就是这样——眼看靖王高举起烛台就要往自己的脑门上砸,梅长苏已经忘了反应,俗称之,就是吓傻了。
同时,在烛台即将砸到梅宗主的时候,萧景琰下意识地停了手,然后忽然想到,这么一下砸将下去,梅长苏还不一定,有命在。而且,他为何连躲都不躲一下……
于是,他将烛台放下来,很冷静地问道,“你怎么不躲?”
梅长苏回过神,忙不迭地往后倒退了两步,又扶着桌角站稳,沉吟了会儿,回答道,“回殿下,草民不敢躲……”
闻言,萧景琰的面色,果然缓和了许多。
梅长苏扶着桌角喘匀了气,方道,“……俗话说死亦不过头点地,在下不惧殿下责罚,却不知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你怎么没做错?”萧景琰气急地举起烛台,“你不懂节制……为了——竟然,竟然吃,吃……”
靖王低了低头,将烛台掷到地上,他实在说不出“虎狼之药”四个字。
梅长苏以为,萧景琰说他不懂节制,是斥他贪婪成性,把持粮种,不得不否认,在某一方面,靖王殿下其实说得是对的,他于是沉默了一会儿。
萧景琰见他默认,又气道,“……且你还对本王……抱有觊觎之想。不仅如此,还无视乾坤有别,三番四次……”
梅长苏听得着急,连忙辩解道,“殿下,在下不懂节制,只因江左盟诺大的门派,门中弟子皆需生计养活,草民此乃,纯属无奈之举……”
……所以,梅宗主因为门中坤泽弟子的生计困难,所以尽皆纳进了房中……?
萧景琰气得倒仰,同样扶住了桌角。
“可草民一听说殿下要来,即刻便知错了,而对殿下心存、心存觊觎更是……”梅长苏解释道。
——然而这番解释反而更加深了靖王殿下的误解。
于是,殷殷等待靖王殿下原谅的梅宗主还没说完,便迎来了很有气势的一巴掌,直打得他跌坐在了地上。

萧景琰看着他,眼眶发酸地掉了眼泪,又咬紧后槽牙,怒而骂道,“你无耻!”
梅长苏捂住脸,呆呆地望向靖王殿下,满眼的无辜,“殿下,草民说错了什么吗?”
靖王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何止说错,还是做错。他做梦也想不到,梅长苏竟会是这样的人,早知如此,这趟江左便不该来,要是安安生生地在金陵与戚猛成了婚,梅宗主在他心中,至少还是位翩翩君子风度的良人,他也不会遭如今这样的打击。

萧景琰按住额角,只觉得心灰意冷。低头瞥向梅长苏,竟然看见他还装得一脸的无辜的样子……萧景琰心更冷了。
转而又想起他说的,为了江左弟子生计的那番谬论,想到自己当初在江左盟做他护院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特殊关照,又刻意撩拨的。所以,只要是个坤泽,就能做梅宗主房里的人吗。
如此,倒无怪他要喝那种药了……今日若不是自己冒昧造访打搅,他说不定便要与那些围着他的一众娇艳女坤,做那种事情了。

萧景琰只觉梅长苏毁去了自己心中曾美好无暇的苏先生,便如毁了自己毕生的梦一般。
其实,早在梅长苏把持粮种的消息传到金陵,他心中的梦便毁去了,所以他才这样的心痛,这样的懊恼。
怒极之下,靖王冷哂道,“梅宗主果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梅长苏听他这样说,心中沉了沉。他到底是江湖帮派的宗主,又入世颇深,骨子里便是市侩唯利的,不定在靖王殿下心中,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原也不该与他般配,……梅长苏捂住发疼的脸颊,心里苦涩得厉害,“殿下骂对了……草民原也便是这样的人,在殿下心中自是污秽不堪,半点也……”
“你本就污秽,本就不堪!”萧景琰切齿打断他,斥道。
“殿下说得是。”梅长苏脸上的表情淡下来,想如往常对敌一般讽刺挖苦,至少不能这般狼狈地一味挨骂,可他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毕竟他是伤过他心的。
……这样,便算还了他。

梅长苏跪坐起身,哑声道,“……殿下方才说草民对殿下心存觊觎,草民确实,确实这样想过。”
萧景琰听闻,恼火更甚。他因信期突发,却还与梅长苏处在一处,身下本就难堪得很。现今心绪不稳之下,心口还在一阵阵的发悸,抽痛得几欲昏厥。

“可草民江湖草莽,一身贱骨,做人唯利贪婪,本就不堪与靖王殿下相配。”梅长苏哑声道,“是草民痴心妄想。”

江左盟的宗主一贯傲然,萧景琰知道梅长苏这一番自轻自贬的反省言论其实是借着贬损自己,脱口说出的气话;说来堵他的口,顺道气一气他,却不是真的知错。
他既不是他梅长苏的什么人,又是已经许了婚约的,概因一点子私心,引他这样认错,毕竟过分了些。可气梅长苏一味在感情上拿捏自己,他又因一时地迟疑,叫自己陷进了前后皆无退路的地步,可他却连斥责他的身份都没有,等他日,他回了金陵成婚,梅长苏再怎样左拥右抱都关不到他什么事……今日若得了一场情事,该是怎样的苦涩。
……
萧景琰想到此,心中难免绞痛。
可看他这样低着头,伏跪在自己面前,萧景琰又于心不忍了。
想着他是才跪过大半天的人……
而且……当下已经是这样的境况,便不要再顾今后了罢。
想到此,萧景琰强逼自己放缓了语气,道,“你先起身吧。”

梅长苏点了点头,颇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恭敬地立在了一旁。
半晌,方定下了决心,“草民派人护送殿下回驿馆吧。”
萧景琰几乎是愕然地看向梅长苏——在他说这句话之前,他纵然再生气,也没想过要回驿馆。
“好,我走。”靖王猛地站起身,早已忘了尊贵的自称,“他日你不许反悔。”

——TBC
像我这种每更两千字的咸鱼,除了断在该断的地方,对苏靖已没有其他贡献。

心疼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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