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次繁盛

“写东西是因为你想写东西,写出来的东西是好是坏由自己笔杆子担着。把笔杆子磨得更硬。

只有自己写的好和不好,关圈子屁事…… 写字的就是这样的。 写的不好的时候比读者还要刻薄的对待自己 她们只是反馈,不是对你的决定。 自我的认清,自我的反思,是最重要的。再去看看自己的作品,去问问自己,然后继续走下去。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谢谢所有支持我的挚友和读者。
接下来可能会弧一段时间,遇到想写的梗不拘哪个西皮都会写下来。原耽、同人都有可能。
谢谢取关我的人,在这次读者与写手的互相选择中,你们做的很棒。

我会认真的做决定,认真的写文。写什么西皮打什么tag,那位可爱的朋友说的对,同人就是同好写一堆文pia上去,所以哪有什么所谓的圈存在。

看到这条简介的人,希望您不会堵心。

(苏靖)无须道6

马上就要写到19妹喜闻乐道的剧情了,鼓掌庆贺。
——
看见横亘到眼前的手臂,梅长苏微微抬头,淡淡地扫了眼手臂的主人傅安,然后掷地有声地低喊了一个字,“滚。”
在江左盟的地盘,梅长苏自然不会对除了萧景琰之外的人,有半分的礼让客气。

“你叫我滚?”傅安面红耳赤地瞪着他,“你可知,我是朝廷的四品命官?”
“那你可知,你在哪里?”梅长苏抬了抬眉,嘴角露出了渗人的笑意。
……
“……梅宗主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傅安瞅了眼撑着地无力起身的靖王殿下,觉得自己很命苦。
靖王殿下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不拦不是,拦了,更加不是。

可靖王殿下如今身在江左的地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若是靖王殿下自己不以为意,倒也还好,可要是事后追究起来,不说在金陵后宫的太后太妃,就连宠爱幼弟的陛下,也饶不了他这个州刺史。
傅安顶着被梅宗主逼视的压力……突然觉得梅宗主一本正经流鼻血的样子,很有喜感,可眼里的寒光,又让人喜不起来。傅安清了清嗓子,“梅宗主与殿下商讨大事,下官原是不敢拦的……”傅安原本想说一通大道理,至少把梅宗主与靖王殿下先隔离开,谁知道,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而打断他的人,是靖王。
“你先回去。”靖王紧紧攥着双拳,几乎从牙缝里,逼出了这几个字。
——因为在这一点上,他是信得过梅长苏的。至少上一次,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他没有趁人之危。那这次以他靖王之尊,慧如梅长苏,自然是不会做傻事的。
可说实话,他心里除了无措外,竟然还有点期待。

傅安哽了哽,突然有种使错了力的感觉。瞧瞧梅宗主,再瞧瞧靖王殿下,不甘心地退下了。
萧景琰看见傅安转身离开,又有点反悔,下意识地想叫住他,可傅安刚刚跨出院门,就被两个江左盟的属下架住胳膊,几乎是拖了下去。

而梅长苏在傅安离开后,就跟萧景琰一起,跌在了地上。
而黎纲,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指挥几个侍女把靖王殿下扶进了宗主的卧房。
而在此之前,梅宗主还在内心挣扎着,是要做禽兽,还是做禽兽不如;是要把殿下留下来,还是留下来。
如今,黎纲已经帮他做了决定,梅宗主擤擤鼻子,擦去鼻血,朝黎纲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后沉息了片刻,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梅长苏进门前,靖王殿下正蜷缩在薄被里,房里开了窗,夏夜的晚风徐徐幽幽,吹来四季桂清淡的花香,然而房里浓郁的木槿叶香,仍严密地缠绕在空气里。
靖王殿下因信期而虚弱的模样,分外好看。梅长苏知道,自己不能看——至少现在,是不能的。
他从没想过,要在这种时候与靖王发生什么。毕竟,命只有一条。可他却能抓紧时机,趁靖王虚弱的时候,与他开诚布公地说说话。

所以梅长苏没有关门。
萧景琰木着脸,看着梅长苏鼻孔里塞了两团丝绢,弯腰驼背,亦步亦趋地走进来,要点是,进来的时候满脸的为难,而且,还没有关门。靖王殿下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可,以亲王之尊,他不能将不乐意表现在脸上,否则有倒贴之嫌,于是,他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句,“梅宗主,本王是虎狼吗?”
——在他想象中,他的语气很有气势,并且应该非常冷冰冰。但奈何,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他的语气其实是软绵而带着天然的媚态的,于是,这句话,配合着他抓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的背景,无异于——“死相,你还不快过来吗?”的效果。

梅宗主囧了一下。
试探地问道,“殿下……方便吗?”
萧景琰脸色于是更木了,他这样问,是想叫他——主动吗?
不对,主什么动!他难道想……!
不对,他一点都不想跟江左盟的宗主睡觉,不止不想,还不稀罕。
萧景琰这样想道,又在心里咀嚼了一下“睡觉”两个字,脸色更木的同时,也更红了。
虽然身下的反应难以忽视,腿根隐秘处的粘腻令人心痒难过,可,难道他要顺着梅长苏的意,主动要求……吗?
不行,不可以!
要什么求!
萧景琰咬着下唇忍了一会儿,比起身体上的难熬,他更不能有一点的示弱表现出来,“本王……”然后他忽然发现,在这个方便与不方便的问题上,不管怎么回答,好像都,不是特别好。
回答方便的话,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
若是回答不方便,似乎又太冷硬了一些,万一梅宗主真的撇开他——

似乎得想个折中的办法,把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巧妙地绕过去。

比如,谈谈公事。
“梅宗主,傅安拟了奏章……”
“殿下在这时跟我,谈起其他男子…?”到底什么用意?很容易,叫人误解吧……
谈起……其他男子?
萧景琰愣了愣,他其实只想说粮种的事情,谈起傅安,是因为拟好的奏章在他那儿收着,“梅宗主不想谈政事了吗?”
“殿下是说,要在这时,与在下谈论政事?”

“那你想谈什么?”

萧景琰顿一顿,这种情景下,他扫了眼梅长苏,他的情况,看上去也不是很好——身下,鼓得很。

“想谈谈你我……”梅长苏察觉到萧景琰的目光,顿时更囧了。尴尬地指指自己的鼻子,瓮声道,“家里有位蒙古大夫,给我开错了药……难免……”

萧景琰脸黑了,“他给你开了……那种药?”若是大夫,哪怕是不太靠谱的,不经授意也不会开那种药吧?还是梅长苏他,左拥右抱地抱不过来,自身偏偏又是身子虚,弱不经风的,所以硬——硬不起来,所以吃了,那种药…?
梅长苏脸色憋屈地点了点头。

萧景琰沉默了一会儿。

俗话说,人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他于是,爆发了。

——TBC
来,跟我一起念,斯唔怂,怂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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